她和顾十五的关系,那倒也罢了,我最怕就是有别的企图,是抓住了他的性子刻意为之。顾十五不在长安的时候,冲谦师兄觉得就我这里一个去处,那我自然也得小心找看着他。”
“姐。”
说完这些,裴云蕖倒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道,“你和我也是一样,下次他回明月行馆,那你也和他多见见面,多说说话。”
裴云华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却是又羞红了脸。
……
冲谦老道站在了宗圣宫的伙房外。
他的目光在一块石砖上顿了顿。
那块石转上泛着银光。
前些时日耶律月理在这里装腔作势的学剑,他没好气的随手指点了一招,结果这个小蛮女哪是练剑的料,自己转着圈就左脚绊右脚摔了一跤。
那块石砖上的银屑就是她身上银饰留下的。
当时他差点笑掉大牙。
“小蛮女?”
他喊了一声。
其实凭借他的感知,不用喊他也知道耶律月理不在附近。
但不知为何,找不到这小蛮女的踪迹时,他心里就有种奇怪的滋味。
宗圣宫静悄悄的。
没有人回应。
“算球。”
他皱着眉头嘟咕了一声。
不在就不在吧。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到哪去连个口信都不带,找你个球。
就在他憋着口气准备回明月行馆去好吃好喝的时候,他却突然停顿下来。
他看到了一侧屋檐下挂着的一条剑穗。
上个月这小蛮女一时起意,用彩线给他编了一条剑穗,说长安的剑师不都喜欢在剑上挂个剑穗么,你也挂一条,挂着好看。
当时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让这小蛮女把这剑穗有多远拿多远。
耶律月理就问他为什么不喜欢。
他说不喜欢花里胡哨,更不喜欢那丝线里土黄的颜色。
耶律月理就哦了一声,没说什么。
他方才以为这剑穗不是什么新鲜物,就是上次那一条,但现在发现并不是。
编织这剑穗的丝线只有两种颜色,一种青色,一种蔚蓝色,没有了他不喜欢的那种颜色。
只是手艺还是那么拙劣。
有地方鼓,有地方瘪。
“这么丑也好意思挂我剑上?这样的剑穗不是只会影响我出剑的速度?”冲谦老道取下了挂着的剑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