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的心来的,没有狡辩,没有抗争。
这让他有些有些情绪波动,但是不留表情,因为再复杂的情绪也没有周围这些水罐中的尸体有震撼性。
“其实你早就怀疑了吧?稚生。”橘政宗开口说道。
“怀疑算不上,只是知道你有些事情没有和我说。”源稚生说道。
“你所看见的就是我隐瞒的事情之一。”橘政宗说。
“之一?”
“事情一件一件说,外面的战争已经结束了,本家大捷,猛鬼众的三个进化药工厂都被拔除了,他们短时间内就会陷入混乱暂时成不了气候了,我们有时间。”橘政宗说道。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在自证立场吗?”恺撒此时开口插入两人的对话,他是外人,但没有离开,因为他觉得自己有义务也有资格站在这里旁听。
“自证立场?我的立场从来没有偏移过分毫。”橘政宗看向恺撒,“加图索君,信任你是我在与猛鬼众作战以来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你一次就达成了蛇岐八家多年以来没有完成的伟状。”
“伟状吗?有些吹过头了,我只是举出了一个方案,而这个方案被得到了完美的实施——虽然其中出了一些差错,但起码也在我后手能修补的范围内。比起感谢我,你更应该感谢战场上的那三个人。”恺撒摇头说道。
“对猛鬼众的突袭是老爹你和加图索君一起计划好的吗?”源稚生看向橘政宗问。
“是的。”橘政宗点头,“我全权委托了加图索君负责这一次对猛鬼众进化药工厂的突袭作战计划。从计划的草案,制定,到实施之间一直都处于绝对的黑箱状态,只有当计划开始执行时,加图索君才将所有的安排,从人员调动,到登陆岸口以及每个人员的权限分配通过辉夜姬发送给我,而我全程只起了一个执行人的作用。”
“真是一场豪赌。”即使恺撒就在一旁,源稚生也说出了这番话。
因为橘政宗所言意味着在短时间内,这位大家长将蛇岐八家基本一切的权限都向恺撒放开了,整个本家都对这个男人呈现开源的状态,许多阴暗的秘密,血腥的秘密,只要恺撒愿意去查,愿意去备份,但凡起一点心思,那么海那边的秘党将得到对蛇岐八家绝对的桎梏手段。
可橘政宗就是这么敢放权,而恺撒也是敢接权。在完成了任务之后甚至没有带怕蛇岐八家出尔反尔,卸磨杀驴的,而是好整以暇地站在了这里看这么一场大戏,也不知道是这个男人神经粗,还是他也是一个潜藏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