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摸过了,而且肚子里也被掏过。”
陈曦鸢拿笛子指了指老人的胸膛开裂处。
林书友:“这是怎么死的?”
陈曦鸢:“被枪捅死的,枪拔出来了,但人还被继续‘钉’在这儿。”
显然,不是只有他们,能弄死老东西。
而且这里场面开阔平整,也没有什么建筑物,再看看残留的战斗痕迹,说明这里曾爆发过一场很直接的战斗。
陈曦鸢:“我记得那天在博物馆里,是有一个使长枪的家伙,但他那天的表现,可没这么强。”
李追远:“伪装,是江上人的本能。”
陈曦鸢:“他都不屑于撕下伪装来杀我?”
李追远:“应该是他当时觉得你死定了,没必要撕下自己的伪装。”
少年拿起墙上老者的手,手上有浓厚的血污,指甲盖里还残留着血肉。
这意味着那位持枪者在杀了老者时,自己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胸口曾被老者的手洞穿。
李追远跟谭文彬要了沾水的纸巾,擦拭了一下老者的手指,在他中指处,发现了一个细小的窟窿。
少年往边上侧了侧身子,指了指老者脑袋,对陈曦鸢道:
“打开来看看。”
陈曦鸢拿着翠笛,对着老者脑袋,敲了敲。
“啪!”
老者脑袋裂开,里面的杂酱铺流落下来。
一把细小的剑,在这里显露而出,它先前一直在老者的脑袋里。
陈曦鸢:“这是之前在甬道石门后,对我们出手想烧死我们的老东西?”
李追远:“嗯。”
丁洛香曾将一把细剑刺入老者指尖,细剑顺臂而上。
所以,那位持枪者能杀死这老者,也是占了便宜,大概率在战斗时,这把细剑继续被触动,钻入进了老者脑袋。
陈曦鸢:“进虞家祖宅的人,已经死了这么多了。”
李追远:“这还只是开胃菜。”
陈曦鸢:“小弟弟,你说得对,的确不能第一时间就来看热闹。”
李追远:“前面那座就是虞家祠堂,大家打起精神。”
“明白!”
“明白!”
林书友看了一眼这次没回错话的陈曦鸢,陈曦鸢对林书友得意一笑。
……
陈靖,已经吃不动了。
他现在正在吃的,是一座黑色墙壁上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