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住了这里的声量。
熊善:「你当这是晚上在房里,你可以随便叫叫叫?
梨花:「我是害怕,龙王家这是不要我们了,要把我们驱逐出去?」
熊善很冷静道:「不是。」
梨花:「你怎么这么确定?」
熊善:「因为龙王家想赶我们走,本就是一句话的事,少爷没必要特意与我们扯东扯西。」
梨花面露恍然:「那我们———
熊善:「听少爷的话,咱们现在是龙王门下的人,叫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别问为什么。你现在去收拾收拾东西,明儿一早,咱们就去天门山。
唉,我也是真想那帮老伙计了,可惜啊,他们死在了江上,没能和咱们一起享上福。」
梨花:「想开点,我们已经为哥几个报过仇了,我这就去收拾一下。」
熊善抿了抿嘴唇,走上二楼,经过老田头房间时,他脚步顿了一下,尝试推开门,发现里面东西都被收拾打包走了,房间里被打扫得很干净。
「呼—」
熊善长舒一口气后,面露凝重,喃喃道:
「家里,这是要出事了?」
夜已深,药园里所需的药材,还差一点就能收取完毕。
李追远将手里的工具放回小篮子里,站起身,指着桃林对阿璃道:
「阿璃,余下的你收一下尾,我进去一下。」
女孩点了点头。
李追远走进桃林。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走进桃林,
外面黑漆漆的,桃林内则到处飞舞着萤火虫,虽不至于透亮,但足够清晰。
水潭边没有人,只有几个空酒坛。
木屋门窗紧闭,仿佛清安已经安歌。
李追远先在水潭边蹲下来,洗了洗手,又掬起一捧水,冲了把脸。
做完这些后,少年将双手,向水潭内探去,没过双手、没过肘、直到将要没到肩膀时,木屋内传来一声轻咳:
「到我这里,自杀来了?」
李追远将双臂抽出,先前的这番动作,已经将他衣服袖子打湿。
木屋的门开启。
李追远起身,踩着台阶,走进屋。
屋内的陈设很简单,无非桌椅榻,外加一口古琴。
屋里没有人,但四壁以及地板房梁上,挂着一副副大小不一的面具,具体有多少,根本就无法数清。
因为这些面具,还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