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刻苦学习。”
西乡吉之助轻轻颔首:
“有如此明君,实乃吾等之幸。”
西乡吉之助又问了一些不咸不淡的问题后,倏地一转话锋,神色认真地开启正题:
“岩仓先生,那东西做好了吗?”
岩仓具视勾起嘴角,颊间挂满耐人寻味的笑意:
“嗯,已经做好了!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完美!‘北朝’的乱臣贼子们看到这个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呵呵,真是令人期待啊。”
他一边说,一边把自己腿边的那个锦盒摆至膝前,然后缓缓打开盒盖——内容物是一件红白二色、正中绣有十六瓣菊花的旗帜……
……
……
匡天二年/明治二年(1866),4月15日——
京都,绪方的和果子铺——
平日里生意红火的店铺,今日却门可罗雀——只因店门处挂着“歇业”的牌子。
这个牌子从三天前起就挂在那儿了。
这对平易近人的夫妻怎么了?明明生意很好,为何突然歇业?而且还连歇数日——这成了周边街坊近期最常提及的话题。
有说他们生病的。
有说他们有感于“南北朝”的决战将近,所以躲到乡下以避祸的。
目前流传的最多、最广泛的说法,便是他们要搬家了。至于要搬去哪里,就无人知晓了。
……
……
绪方伸长脖子,朝二楼喊道:
“阿町,这些厨具要带走吗?”
他前脚刚说完,后脚阿町的回应就从二楼飘来:
“留那口小锅和那柄长勺就好!只要有锅子和勺子,就不愁没热菜吃!”
伴随着轻盈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阿町抱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红色布包,下到一楼的厅房。
“我想带的衣裳都在这儿了。”
她说着把怀里的红色布包摆到面前的桌案上。
在桌案的另一侧,放着一个蓝色的布包——这是绪方的行李,里面装着他的换洗衣物。
须臾,绪方从厨房走来,左手抓着精致的长柄勺,右手提着结实的小锅。
“阿逸,我们要带的必需品都在这儿了吧?”
阿町说着转动目光,扫视整个厅房——只见原本十分整洁的榻榻米,现在铺散着一堆零散玩意儿。
从厨具到干粮,从碗筷到水筒,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