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近她也就算了,能保持基本尊重,她也可以接受,然而却还有很多人,借各种名义来攻击她,把她说得极为不堪。
她其实心里也清楚,这些人是想要借攻击她来抹黑皇室,但即使知道,心里也很难接受。
而且,和丈夫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此微妙,更加磨损了她最后的耐心。
当初对丈夫爆发过,现在她对这些法国人更加没耐性了。
既然一味委曲求全来讨好他们,只换到了这样的结果,那还不如来点硬的,让他们知道,不光皇帝不好惹,皇后陛下也不是可以随便乱说的。
她要杀鸡儆猴,树立皇后的权威。
至于这种权威以后拿来干什么,以后再说。
总之,绝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委曲求全,期待别人的怜悯了——丈夫是如此,法国人民也是如此。
基督山伯爵是她放出的第一条恐吓舆论的“恶犬”,但是,她心里也清楚,伯爵并非真正是她的手下,她只是从丈夫手里借用这条恶犬而已。
想要伸张皇后的权威,树立威信,她还需要能够信得过的自己人。
她并非没有渠道来培养这种亲信。
皇室基金的管理权在她手中,她握有巨额的财富,而卢浮宫与杜伊勒里宫的国家工程,更是让她可以随意驱使许多许多人。
而这些人里面,势必就有可以豢养的走卒,而这些“走卒”,他们的晋升和荣华富贵,都不是来自于皇帝,而是来自于皇后陛下,因此他们的效忠对象,自然而然也就只能落到她的身上。
说白了,玛丽亚能做的事情,她也能做,而且可以做得更加漂亮。
“整肃舆论”,借此来强化自身权威,是她踏出的第一步。
“贱妇,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在我手里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