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罢了。”钟繇看着陈曦,已经完全相信自己玩的这一套,陈曦其实是无比清楚且明了,只是没有去推行罢了。
“倒也不是没有时间和精力,而是没有适合的人,我原本以为文儒其实是合适干这件事的,但文儒走的是肉体毁灭路线,而这条路并不能很好的解决问题,因为不可能全杀了。”陈曦想了想觉得还是要给钟繇解释一下,“我给文儒进行过暗示,但文儒理解歪了。”
“切!”钟繇听到这话,甚至忍不住嘲讽了起来,“李文儒怎么可能不念歪,他几十年的经历注定了不可能走精神毁灭这条路,只能走肉体毁灭,可文明和传承这种东西,只有灭其精神才行。”
本质上讲,钟繇已经完完全全看穿了整个文明同化的方式,陈曦要求的其实也是围绕着精神上杀人,使用不流血的手段,凋亡掉那些不愿意跟随,不愿意归化的本地人。
而钟繇的方案其实就是围绕着这个在执行,本身在当地就是汉室比婆罗门强,而且是文化、能力、制度各方面的超越,本身就会对当地人有一定的吸引力,只是这种吸引力不足以抹消掉那个根深蒂固的思想钢印。
毕竟一个人存在的痕迹,除了自身的肉体以外,余下的就是精神信念,对于当地被种姓制度笼罩的印度人而言,其本身的精神信念源自于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几十年积累下来的,甚至烙入灵魂的印记。
种姓制度就是正确的,对于当地的人而言这就是事实!
而要瓦解种姓制度,就必须要消灭掉这种烙入灵魂的印记。
换句话说,除了毁灭,除了凋亡,其实没有半点办法。
李优之前的手段就是毁灭,但本地人太多,不管是外圣,还是外王,中国自古以来其实都不会认同大规模的屠杀,哪怕是匈奴这种死仇,也都是会准许投降、融入的,故而陈曦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说是抹除掉上千万被种姓制度完全侵染,连灵魂都腌入味儿的本地人。
故而所能选择的也就只有凋亡这个不见血的消除方案。
毕竟汉室前往恒河那边的女性其实是很少的,所以汉人娶当地的女性会是一个必然发展。
陈曦在某段时间曾经考虑过这种迎娶会造成的文化侵蚀问题,毕竟这些女性从出生下来,接受到的一切信息都是种姓制度的信息,她们和汉卒的结合,必然会给大多数什么都不懂,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做文化侵略的汉卒带来一些属于种姓制度的痕迹。
至于说让陈曦给这些汉卒进行宣贯什么的,根本是扯淡,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