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脚,他们一直没有阻拦,想来也是知道,盘子做大了,管理肯定会有漏洞,只需要耐心等待,肯定能等到犯错的时候,一个严重的大案,足够将我之前的心血全停了。”钟繇坦然的将自己搜集到的东西全部告知给陈曦。
虽说钟繇没有提是谁搞的举报信,但话说到这个程度,其实该知道的都知道,而且钟繇可以明确的说,对方就是在借题发挥,但这个把柄落在那些家伙的手上,他确实不太好解释。
当然整这封举报信的人,也没指望将钟繇打倒,甚至他们在席面上见到了还是要相互敬酒的朋友,现在这些人做的事情更接近于让钟繇停下掘根婆罗门教根的操作,他们有另一套种姓制度要用。
换句话说,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让钟繇现在搞得针对当地女童的教育停下来,最起码不要继续扩大,好让婆罗门教就这么先死不了,活不旺的维持下去,等他们接手,用他们的方式进行改造。
“这样的话,只能查一查再说了。”陈曦不再多言,但他之前的态度和现在的态度已经足够让钟繇安心——陈曦是想要做这件事的,只是没有适合的人,现在他能做成一部分,陈曦纵然不言,也会顺水推舟。
事挺大的,但自己最多被斥责两句,蹲在恒河的那些家族也不可能追着钟繇打,甚至他们也放出了风声,就差告诉钟繇,我们对事不对人,这事有问题,我们处理了,你钟繇还是钟繇,依旧是封疆大吏。
现在有了陈曦的表态,那钟繇就能攒一手了,毕竟是自己挺看中的一件事,被人逮住机会借题发挥了,真靠自己处理,确实不好解决,但现在陈曦表态了,哪怕不下场,钟繇也有办法收拾。
钟繇这个是史实,初心是不爽公羊报私仇,但确实极端,提议简直逆天,适合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