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楶以前也不明白,但看了族弟章越方知这一切。
但是之前还只是说说而已,之后随着李宪失势。
彭孙也受到株连,最后贬作了副知寨。
章楶道:“朝廷值用人之际,岂容明珠蒙尘?”
“即日起,彭孙官复原职,仍任泾原路副都总管!”
众将神色各异,却无人敢言。说实话彭孙除了先后受李宪和章家赏识,不论在军中还是朝中人缘一直不好,谁叫他是招安将出身。
就算立下大功,众将还是瞧不起他的出身。
眼下恢复任泾原路副都总管,也只能说是章家的意思。
章楶目光如炬,继续道:“命他率军出北萧关,立寨据守!”
折可适犹豫片刻,终是开口:“经略使,朝廷以财用不足为由,削减边军钱粮,如今陕西诸路储粮仅剩元丰年间的三成,唯有熙河路尚能维持五成……”
章楶抬手打断:“诸位无需忧虑,章侍中已决意重启对夏战事!”
“从今日起钱粮将会源源不断自关中输来!”
此言一出,众将皆震。
“军资粮饷,要多少,有多少!”
“只要你开口,多少都拿去!”
章楶一字一顿,如同雷霆一般响在所有人的心底“但丑话说在前头,只许胜,不许败!若败,军法无情!”
当夜,平夏城头火把如龙,兵马辎重一路一路地往北而去。
章楶独立箭楼,远眺着北方,那正是灵州的方向。
……
风雪初歇的清晨,彭孙被亲随唤醒。他揉了揉因宿醉而胀痛的太阳穴,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彭孙扯了扯狼皮被褥,这应理军到了二月末还能落了一场这么大的雪。
真不愧是苦寒之地。
“彭知寨,章经略使派令使前来寻你。”正知寨的声音里透着紧张和恭敬。
彭孙心头一凛,故意别过头道:“别惊动老子。”
彭孙与正知寨并不对付,自己如今官阶被削至小使臣,作为一座区区几百兵卒小寨的副知寨。
还有受一名文官出身的正知寨的气。
正知寨掀帐入内,故意板起面孔假意训斥道:“彭知寨,你这般就太不像话了。”
“你之前就因喝酒误事,被削职,今日又借酒浇愁,被经略使的人看得如何像话?”
彭孙闻言故意背过头道:“我反正是招安将出身,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