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相。
如今此人再度执掌权柄,岂会放过灭党项良机?
国事飘摇啊!
“陛下?“殿下的耶律南小心翼翼抬头,“臣妾便不信,大宋换了个宰相,就真能灭了咱们的国。”
“章越为相,最擅'以战养政'!“李秉常摇头,“大安年来,他在熙河路筑城屯田,步步紧逼;元丰时又搞'浅攻进筑'……偏偏本朝精兵良将对此束手无措。”
“最恨章越的心腹蔡京见本朝使节时,公然称言,本朝将进兵之法张榜帖书在兴庆城墙下,尔党项国上下也没有一人可以破解。”
耶律南大怒道:“南朝欺人太甚,竟这般侮辱于我大白高国!真当国内无人吗?”
“这也不是侮辱……”李秉常无奈道:“本朝经年老将,甚至连汉人文臣中出类拔萃者,也无从破解。”
“他们说……唯一的办法!”
耶律南睁大了眼睛问道:“唯一办法是什么?”
“便是散布谣言,离间宋室与前线大将的关系。”
耶律南凤目圆睁道:“宋主岂会如此昏聩,自毁长城?”
李秉常苦笑,宋朝就是这般平平无奇的战术,二十里一堡,五十里一寨,百里一城。
“自元丰年起,章越为相后便是这般战法,将水草丰茂,适宜屯垦的地方占住,宋军占住水草丰茂处,修城掘壕,逼我军攻坚。十年如一日,”
有时候甚至宋军城寨都修到党项城墙下了,宋军就是不攻,非要一圈一圈地挖沟堑,修堡垒,等着你出兵来打。
元丰年后章越为相后,宋军就如此在泾原路葫芦川大道及天都山一线,如此步步推进。
战术十年不变,唯一的变的就是宋朝操持这等土木之术,越来越熟练。
经过几次大战后,宋军也变得越来越擅守。
党项名将不乏的战术就是诱伏,当年好水川等战就是如此,但现在宋军从不冒进,每日只行进三十里至四十里,天才刚过午就立寨修营。
无论你如何搦战就是不出。
看得党项众名将们都是望敌兴叹。等到宋军一步步修到你眼皮子底下时,党项兵最后忍无可忍率军出击,结果一败涂地。
等到你以为宋军就这么困守时,他又能时不时的骑兵出击,打你两下。
李秉常对耶律南道:“今日我连夜回定州,就是要告诉你,速请你书信一封去大辽,禀告你父皇就说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