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到蔡京都在变着法子想着怎么维持这个体系。
王安石至少还裁撤了一些。元祐更化之后,蔡京则是反其道而行之,为了防止旧党复辟,那我就加大加量,让这个体系到大而不能倒的地步。
你一裁撤就会犯众怒。这样我就可以更名正言顺地从民间收敛钱财。
因此蔡京提出了‘丰亨豫大’的口号,进行毫无节制的财政扩张。历史上蔡京搞的当十钱和盐政改革,与到民间明抢有什么区别,整个国家的信誉都被败坏掉了。
所以北宋末年,女真没有南下时,就有方腊宋江等大规模起义,早早显露出了亡国之像了。
另一个时空历史上蔡京被贬路上旁人问他,以你的聪明才智难道不会预见国家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蔡京说并非不知,只是以为轮不到我头上罢了。
吕公著道:“修德安民也是自强不息!”
“才破了灵州,朝廷本当予民休息,为何不安静了事,一意生事。”
“大宋如今四海之大,所不足者,并非田土,用此何益。以青唐河西为论,距汴京马行五六十日之遥,日后如何照管。万一人心背汉,如此自处?”
给事中黄裳一一秉笔记录。
沈括对文彦博,吕公著道:“西北之势稍有缓歇,但是阿里骨之前叛迹已露,党项虽降心底不服,要持续用兵。”
“而青唐遭到阿里骨侵攻多年,正谋报复。”
沈括道:“不错,司空早有名言,用兵当积小胜为大胜。”
“西北青唐蕃部众多,如同一盘散沙,一向是唯强者而附。这些年有棉桑之利笼络,兼之我军连战连捷,方才稳定,若攻势稍缓这些原先依附我们的蕃部依旧会动摇,会转而投向党项或阿里骨。”
“何况收服河西,我们还有归义军曹氏这面大旗,足可号令旧部,抚慰汉民,可谓师出有名!”
许将亦道:“交趾也是安定南方之要,此间算过,用兵所费合击在三百五十万贯,就算有什么差池,也不会超过五百万贯之数。去年平灵州所费不过千万贯,而内帑所出是两千万贯,若拿剩余一千万贯,平定交趾,河西,湖广,何乐而不为呢?”
“尚可节余五百万贯。”
吕公著道:“就怕五百万贯打不住,还有什么变故。”
“辽国万一南下,又当如何?”
沈括失笑道:“去岁一战,辽国业已胆寒,况今失党项强援,必不敢轻举妄动。且两国和议,正在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