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
“没错,小大人就是主角,只不过是那些士人们想看的乐子的主角。”
欧阳戎目露回忆,也有些嘘唏:“记得也没惹他们。”
“不,小大人刚正不阿的存在,就是最大招惹,那时候洛阳士人们,都知道您从不去青楼舞馆的作风,也从不去大人物府上找关系,这明明秋闱学子的不成文的规定,小大人却劝诫好友们踏踏实实的,准备秋闱。”
罗娘笑说:
“这在某些歪风邪气靡然成风的洛阳,简直是格格不入,连奴家在教坊司中都有耳闻。”
欧阳戎不禁自嘲:“有这么显眼吗。”
“嗯。不同流合污,就是显眼,洛阳不少士人,私下都说您是假正经,还有人嘲笑您是伪君子,在卖乖,养清名呢,甚至关于您可能抛妻弃子在家乡做过负心汉的传闻,都开始传的有模有样。”
欧阳戎闻之默然。
若是细究,没有弃子,但抛妻确实算一样,虽然不是他抛的。
欧阳戎没有生气,心平气和的注视了会儿琵琶妇人,歉意道:
“不好意思,夫人,在下确实不记得你了,是在下疏忽。”
“不。”
罗娘突然摇头,吸了吸鼻,一字一句问道:
“那小大人可知,那日奴家为何在您身边陪酒?”
欧阳戎摇头。
罗娘愈发哽咽,却笑语说出:
“那个想看小大人笑话、想破了小大人清名的人群,奴家也是一员!”
她字字珠玑,话语声比琵琶声还要铿锵震人:
“那日夜宴,是有人花钱指使奴家,去调戏勾搭您,不仅是宴会上玷了你名声,最好还勾了你魂,宴会后,继续含情脉脉,来一桩才子佳人赎身私奔的戏码,最后再倒打一耙,或者直接弃您而去,坏您正心。”
众人闻言诧异。
叶薇睐、裴十三娘露出气愤面色。
欧阳戎有些哑然的看着罗娘:
“还有这一遭吗……”
当年的他,确实毫无察觉。
洛阳那座名利场上的刀光剑影真是不少。
罗娘说完后,像是气球泄气,肩膀微微垮了垮。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欧阳戎问:
“是这样,小大人也诧异,自己是得罪了何人,为何会有人的心思龌龊到如此地步?”
罗娘自言自语道:
“公子其实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