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一份妙因妙果。”
欧阳戎安静思索之际,一个没留神,怀中滑落一根小墨锭,长脚似的往被褥外面溜去。
欧阳戎一把抓去,她却跳到他手背上,咬了口他。
“嘶,松嘴。”
妙思含糊不清:
“唔唔唔……你的臭手别抓本仙姑。”
“那你还用嘴咬?”
“呸呸呸。”
欧阳戎无语:“别往外跑,这镇子夜里有古怪。”
“不用你教,本仙姑讲义气,从不抛下跟班,不过你的话,现在另说。”
妙思哼唧了声,左右张望了下,不满道:
“这是啥地方,你这是给本仙姑整到哪去了?黑不溜秋的,外面文气如此寡淡,全是目不识丁的蛮夷?你好端端跑这儿来干嘛?”
“此镇名桃源,深入云梦,乡人与江湖人士较多。”
妙思摸了摸下巴,小脸认真了起来,朝他一本正经的问:
“小戎子,你该不会是要带本仙姑一起吃苦吧?和那个姓陶的老小子一样?”
欧阳戎摇头:
“你忍忍,找到绣娘,弄到剑诀,还有崔浩遗物,就带你回去。俗话说得好,苦尽甘来……”
妙思顿时跳脚,打断:
“俗话还说,自讨苦吃呢,还说、还说吃得眼前亏,还有更大亏!”
“好啊,你就和当初那老小子的说辞一模一样,你小子就是要拉本仙姑吃苦!还敢狡辩!”
小墨精小脸一怒,狠狠咬向他手指。
这时,钟楼外面传来一道熟悉脚步声。
欧阳戎速度更快,反手把窝里横的小墨精拍回了墨锭状态,塞进袖中。
“柳大哥醒了吗?”
是沙二狗。
欧阳戎丝毫没有意外,翻身下床,取来藏蓝僧衣披好,拿起枕下的桃花源图,塞进怀中,走去开门。
天气入秋转凉,早上薄雾弥漫,给诸物添上一层霜。
沙二狗也两手环抱肩膀,在门前风中不时的抬脚活动,两手摩擦双臂。
他衣着有些单薄,里面穿着夏日短衫,外面披着一件不知从哪找来的大款草制蓑衣,似是借此保暖,颇显得不伦不类。
但欧阳戎没有笑,把钟楼钥匙丢进沙二狗怀里,又回返门内,拿出来一顶毡帽与一迭厚实袍子。
欧阳戎把毡帽扣在沙二狗短发憨脑袋上,又把袍子塞进他怀里,叮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