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微微垂目,等待这位五女君开口。
可美艳的白衣女子却迟迟不说话,只是看看他。
似是在等他先开口。
欧阳戎也察觉到这点。
他壮起胆,垂目望着脚边地板,主动开口。
声音打破了屋内的死寂。
「小人柳阿良,膳堂厄丁,谨遵玉堂仙子命令,下来为五神女送饭,请问您可是五神女?」
等待了会儿,他余光瞧见白衣女子似是点了下头。
等欧阳戎抬起头来,白衣女子已经重新坐下,背朝着他,在灯下继续翻书,似是在做很重要的事。
欧阳戎趁机打量了下脚下的这间屋子。
屋子四面墙壁,没有窗户,空荡荡的,几盏油灯高挂给欧阳戎的感觉,有点像是一间牢房。
或许它以前确实是间牢房,只不过现在被改成了一间看守室。
不过看守室内,除了白衣女子一人一书一灯外,并不见什么牢房和罪囚的影子。
欧阳戎的目光不由的落在了对面那一扇紧闭的灰色柴门上。
而面前这位五女君的座位很有讲究,隐隐挡在了通向它的路上。
欧阳戎目光扫了一圈,收回后,轻轻颌首,
很显然,水牢也是分内外两片区域的,当下他所处的这间屋子,还属于外面,水牢里面还有更大的空间,坐落有那十座牢房。
但需要通过对面那一扇柴门进去。
这间屋子连通了外门与内门,内外是必经之处。
不管是水牢内的罪囚逃出来,还是说外面的人想要进入水牢深处,都要经过这间屋子。
而面前翻书的白衣女君一直把守在此屋,有点像是—.画地为牢。
不仅关住了罪囚,同样也关住了自己。
难怪他一进这间屋子,就有一种进了牢房的既视感,某种意义上,这间屋子确实也算是某种牢房了,对这位白衣女君而言。
欧阳戎分析完后,见那白衣女君迟迟没有动静,犹豫片刻,径直走上前去。
他来到桌边,翻书女子没有抬头。
欧阳戎把食盒轻轻放在桌上,站位也很妥当懂事,是站在侧面,并没有站在桌子对面让影子遮住白衣女君用来翻阅书籍的灯光。
这角度很近,欧阳戎飞速瞄了眼她手中正翻开的厚书,眼神了下。
这书页上的文字不是大周的。
好像....是高句丽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