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旋纹与神机营废铳纹路重叠,令在场文官倒吸冷气。
朱厚照起身宣布:「刘瑾勾结清虏,走私毒铜资敌,着即革职下狱!查抄家产充作边军火器改良之资,其党羽一律连坐!」他望向杨廷和,后者袖中露出半截边疆防务奏疏——正是杨慎根据王巧儿提供的验铜数据整理的密报。
殿外大风骤起,廊下《匠户戍边条例》诏书哗哗作响。杨廷和望着朱厚照腰间的铁锚纹玉佩,想起今早收到的密报:「蒙古小王子的火铳营,竟有三成火器用了我朝毒铜。」退朝时,他摸出袖中杨慎的密信,纸上「毒铜致蒙古火铳哑火率过半」的批注触目惊心——原来刘瑾为牟利,竟连盟友都用残次毒铜敷衍。
当松烟墨的验铜法、匠人的掌纹、士大夫的勘查报告在朝堂形成铁证,刘瑾的辩解苍白无力。这场论政不仅是权力的博弈,更是技术护国的宣言:当匠人的验铜技艺成为边疆防线的一部分,任何通敌卖国的伎俩都将无所遁形。而刘瑾妄图以毒铜换战马的短视,终在「摸铜辨铅」的匠人面前,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