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在脸上,还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上了车,看着窗外的夜色,沉声:“去苏柠那儿。”
司机看他一眼,立刻往苏柠那儿开。
他打开车窗,让冷风灌进来,点了支烟。
耳边响起那句“我太太生够两个孩子后,我也会让她生”,觉得无比恶心。
他最心爱的女人,那人连碰一碰她的手都不配,竟然就这么把她当生育机器肆意谈论。
那么骄傲的苏柠,到最后为自己选的竟然是这样一条路。
最重要的,他竟然才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一件事:苏柠要给别人生孩子。
他无法忍受。
他深深吸了口烟,让烟滤进肺里,肺腑里的痛加深了他此刻的感受。
这时突然听见司机说:“苏总,下午我洗车的时候突然在后备箱毯子底下看到一个画本,上头全是您,应该是您的东西吧?差点儿洗毁了。”
许晋瞳孔一缩:“在哪儿?”
司机说:“就在副驾。”
许晋倾身,借着一晃而过的路灯看到那个画本,伸手拿过来。
是苏柠的。
跟在海岛时送他的那本封面一模一样。
他一颗心倏地一紧,打开。
车里太暗,看不清。
许晋:“找地方停车。”
司机连忙在前头辅路停下,打着双闪,开了车内灯。
昏黄的灯光亮起,映入眼帘的一张人像极为熟悉,是大学里的自己。
他能准确的认出来是因为他只有在大学才留过那么短的寸头。
那一阵子流行什么“寸头才是检验男人骨相优越的标准”,在某次越洋电话里,苏柠说他骨相一般,他不服,便剪了个寸头。
剪完后,追他的女声更疯狂了。
他顶着寸头跟苏柠视频,苏柠在视频那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像是被他吸引。
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