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厅长’要找您详谈,您也应允祂了,现在何况是一位诚挚的、真正热爱艺术、真正理解艺术的同僚呢?”
“我听候F先生的差遣过来,主要是告诉您三件事情、三个意思。”
一位长有胖乎乎可爱圆脸的小朋友听众,出声朝范宁说道。
强光即刻从那张圆脸上撑开爆出。
“第一件事,是友好的表态。”
“我们以最热切的渴盼、最善良的诚意,欢迎您再次登上高塔!”
“其实原本不应是在下,应是F先生亲自迎接一程的,但眼下实在是人手不够、无暇兼顾,临时‘幻物’的重塑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尤其是关于‘旧日’的那一部分。幸好,您懂,您的‘夜之巡礼’无处不体现着对音乐的热爱与虔诚,这给了我们很多的启发和见地.”
科塞利诚恳又崇敬地解释道。
“砰!”“砰!!”“砰!!!”
范宁迈步未停。
一颗接一颗的大好头颅爆裂开来,或也有燃成灰烬的、和被箭头洞穿的。有时是台下的听众,有时是台上的演职人员。
整个金碧辉煌的交响大厅,彩带依旧飞扬而落,座椅上、地面上、舞台上、墙壁上、乐器和谱架上.到处是红的黑的白的粘稠喷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