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聚集在这里,游鸿卓跟王巨云见过礼,随后朝展五拱手:“展五爷。”
“小兄弟从城内回来?可有所得?”
“五爷能过来,应当更清楚吧?”
“不妨由你来说说。”
“是。”游鸿卓点了点头,“按照目前的情况看起来,朝堂上的一部分人早有准备,关于女相遇难的消息传得很快,右相邵青时按原定计划令白远洲率兵北上征讨马灵与营救女相,并令钮文忠出兵,听说钮文忠态度含糊……而真正麻烦的是,金夫人在背后蠢蠢欲动,今日上午,后宫之中已进了六拨人,商谈的据说都是女相身殁之后的事情,那我觉得,这里就很明白了……”
游鸿卓口中的金夫人,便是曾经田实的妾室,如今晋地名义继承人田善的母亲。楼舒婉在时,这对母子什么动作都不敢有,但昨晚女相遇袭,此刻金夫人便动了起来,有些事情已经变得非常明白。
王巨云摇了摇头:“急不可待,愚蠢。”
“恐怕也不是愚蠢,就是早有预谋罢了。”展五道,“按照目前消息的发展,明日朝会,恐怕就要正式发动……嗯,游兄弟继续说。”
“是……朝堂之上的消息,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金夫人的动作……而在其他地方,一些女相身边的护卫陆续回来,昨晚在榆次以南那场厮杀确实惨烈,突袭的人擅用火器,打法跟我们晋地过去的打法绝不相同,就连龙王都已经受了重伤,如今说起来生死未卜……白远洲出发之前,许多的人就已经动手,准备北上营救女相。但是……”游鸿卓望向展五,“五爷,这其实是你们西南的特种兵打法,对不对?”
展五看着他:“你继续说。”
“暗地里的消息传得很不寻常。”游鸿卓道,“关于女相已殁的消息,在不少人口中栩栩如生,其实有的人为了加强说服力,几乎已经把背后的黑手透露出来了——就是你们华夏军的那位邹旭。”
“他如今倒也不算我们华夏军的。”
“但毕竟只有他,深谙你们的那套打法。”游鸿卓看看众人,“综合各种消息之后,我的看法是这样的:邹旭昨晚在榆次突袭女相,虽然如今还说不清楚生死,但金夫人以及朝堂上的有些人早已跟他勾连起来,如今他与马灵的兵正在北面围堵女相的踪迹,而不管女相是死是活,朝堂上的这些人,已经准备趁机将事情闹到最大……我们现在害怕的是,如果白远洲、钮文忠这些人也跟邹旭做好了交易,恐怕女相都不可能安全回到威胜。”
房间里的众人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