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天时地利人和,没有当时的细节,哪怕我们自己也未必实施得了。”
这番话说出来,房间里的众人的脸色才稍稍平静了些,安惜福思考了一阵:“在晋地这边,咱们乱师不过是一支无足轻重的偏师,最近又在西北遭了埋伏,元气已经伤了。要说定海神针,你们华夏军虽然不多,却足以影响整个大局,为什么让我们去说服城里的人?若是五爷你出马,做出承诺,许多摇摆不定的人,应该都会很好的站队。”
他说的也是众人心中的疑问,游鸿卓等人也望向展五,只见展五沉默了片刻:“如果女相还活着,今天这些人肯冒出来,远比被压住了要好。这里的情况复杂,其实在过去,也就是华夏军的强出头,导致了女相今天的问题,在过去,话不能教人,但今天的事可以。”
众人点点头。
安惜福道:“可你为什么过来又要找我们。”
“如果女相死了,华夏军希望与乱师交易——在晋地所有人当中,你们是与西南的四民最近的一支部队。”
展五的这句话落下,房间里也是见过了世面的众人一时间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凝固的空气里针落可闻。过得片刻,王巨云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
“展五爷你这样说完,女相生还的可能——那可就更加小喽。”
展五看着他笑了笑:“我们也想看看,女相的造化。该怎么做,王将军与诸位可自行定夺。”
一直以来,位于晋地的几名华夏军代表,都显示出与人为善的态度,对于楼舒婉,私下里似乎也常常默许着她作为宁毅红颜知己的消息传播,有时候外人甚至真会觉得,楼舒婉可能会在某一天成为华夏军的“老板娘”。
但这一刻,展五的话语平静如水,内里的涵义却冷得像冰,女相的生命,被他们毫不犹豫地放在了残酷的权力天平上,任其自生自灭了。
不多时,展五告辞离开。
议事厅里,几人许久没有说话,有人似乎想要提出干脆让女相去死的看法,但最后也没有人出声。王巨云坐在那里,似乎满意于这样的沉默,过了很久才微微笑了笑,他扭头望向游鸿卓。
“所有人当中,只有你亲历过华夏军的战法,若是你去,有把握应付吗?”
“把握不大。”游鸿卓道,“但恐怕迟早是要遇上的,倒不如趁着这次,先去探探。”
“由你带队过去,以保命为主。”王巨云望着他道,过得一阵,又道,“若能找到女相,带她回来。”
“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