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嘴。
“因为我们会算命！”晏辰的声音拔高了八度，还故意掐着嗓子，“我掐指一算，今天不宜破冰！”
冰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突然站起来，身上的小宇宙让周围的气温骤降，连阿楚呼出的白汽都冻成了小冰晶。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他的手按在腰间的圣衣上，“再不说实话，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远处突然传来冰层破裂的声音，一个穿着水瓶座圣衣的身影从冰雾里走出来，银白色的铠甲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
“卡妙！”阿楚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结果脚一滑，在冰面上打出溜滑，直奔卡妙而去。
晏辰想拉都没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阿楚撞在卡妙的铠甲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卡妙低头看着脚边捂着额头的阿楚，蓝色的眼睛里没什么表情，像一尊冰雕。
“你是谁？”他的声音比冰课还冷，每个字都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阿楚捂着额头抬起头，正好对上卡妙的眼睛，突然忘了疼。
“哇，真人比漫画里还帅！”她脱口而出，伸手想去摸他的铠甲，“这冰蓝色的纹路是手绘的吗？”
卡妙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周身的气温又降了几分，阿楚的睫毛上瞬间结了层白霜。
“冰课，”卡妙转过头，无视了旁边的阿楚，“看来你的修行还不够。”
冰课猛地站直身体，冰蓝色的眼睛里燃起火焰：“师父！”
“师父？”阿楚突然反应过来，拽着晏辰的袖子，“他们这就相认了？剧情提前了？”
晏辰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见卡妙突然出手，冰蓝色的小宇宙在他掌心凝成一个冰锥。
“接招吧，冰课，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课。”
“不要啊！”阿楚突然冲过去，张开双臂挡在冰课面前，“他是你徒弟啊！你不能杀他！”
冰锥在离阿楚鼻尖一厘米的地方停下，寒气让她的鼻涕都快冻出来了。
卡妙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你说什么？”
“我说他是你徒弟！”阿楚忍着冻得发僵的舌头，大声重复，“你其实是想教他绝对零度！不是想杀他！”
冰课愣住了，冰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困惑。
卡妙的冰锥突然碎了，冰晶落在阿楚的头发上，像撒了把碎钻。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他的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