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的道歉。
“对不起，暖暖太诱人，我昨晚有点失控，忍耐一下，这就……去。”
话落，他缓缓退出。
这么听话，姜云暖不忍心埋怨他，毕竟，昨晚她也有舒服到，他虽然是第一次，但伺候的非常周到，还很听话。
让怎么样就怎么样，无比听指挥，非常合她心意。
直到昏迷前的那次，她累的不愿说话，他才开始有自己的节奏。
他的节奏又快又重，无比凶猛，她完全受不住，不知在什么时候失去意识。
唉，当时是享受了，事后却要遭大罪。
她伸手勾住扶渊的脖子，忍着喉咙的疼痛，劝诫道，“以后必须要节制一些，不能再这么放纵，记住没有？”
“好，我记住了，以后都听你的，你要不喝点灵水缓解一下？”
“嗯。”
姜云暖取出先天灵水喝完，让他抱她去洗澡。
身上有汗水、他的口水，黏糊糊的，难受的要命。
洗完澡后，在先天灵水的作用下，她又恢复精力，换上干净的衣服下楼。
那层结界，在碰触到她时自动散去。
楼梯口席地坐着一道人影，姜云暖停下脚步。
“司邪，你怎么坐在这里？”
听到声音，他起身看向她，双眸湿湿的，眼尾泛着红，肿的仿佛核桃似的，头发也乱糟糟，就好像被人遗弃的小狗，看上去简直可怜极了。
姜云暖眸光一颤，心中控制不住的浮现起深深的愧疚。
他眼睛肿成那样，该不会坐在这里哭了很久很久吧？
“暖暖，你醒了啊！”
他轻轻出声，声音带着微弱的哭腔，听的她更加愧疚心疼。
“对不起啊，害你难过了。”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原因……”
他用力摇了摇头，垂下头，眼角忍不住再次掉下泪珠，姜云暖连忙伸手捧住他的脸，手忙脚乱的帮他擦眼泪。
“你，你别哭啊……”
看到他哭，她也忍不住想哭了。
想要安抚，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心中又酸又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只能陪着他难过。
扶渊从楼上下来，就见到这样一副场景。
他眉头微动，唇角勾起，眸中极快划过一抹冷嘲。
这就哭了？
还真是没用的东西！
他走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