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
“而且本祭司展现出的力量气息,分明远超于他,足以形成碾压之势!”
“身处如此绝对的劣势之下,他竟然……
连最基本的怀疑、最基本的后手、最基本的金蝉脱壳保命之术都……‘没有’吗?”
“这……”
那双血瞳中的冰冷瞬间凝结,转为一种洞悉陷井的彻骨寒意:
“根本就是……绝无可能之事!”
念头至此,豁然贯通!
“原来如此……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好精妙的算计!”
那几乎能冻结思维的目光,再次扫过那片被祂锁定的虚空节点,嘴角浮现的弧度已然带上了嘲讽的冰冷:
“哼!
那处虚空应该是一尊耗费了些心血的傀儡,一处精心布置的障眼法。”
“狡猾的东西!”
“其真身……必然蛰伏在他处!
一旦本祭司真身力量倾轧向那傀儡,要么真身早已远遁他处,令本祭司再次扑空,徒耗心神甚至暴露更深意图;
要么……
那里便是一处极其危险的陷阱空间断层!”
“好!好!好!”
内心念头如电闪过,大祭司瞬间调整了策略。
那股即将碾碎一切的磅礴力量被祂彻底压制在血袍之下,深藏于体内最沉寂的角落。
………
另一边。
真身早已远遁、蛰伏在完全相反方位虚空夹层深处的程不争,正注视着大祭司的一举一动。
尤其是他见到大祭司突兀的停顿,以及随后的按兵不动之举···
程不争那双暗金色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缓缓归于深邃。
“果然!”
他心中暗赞一声,如同平静的湖面落下了一颗石子:
“这老怪物……终究还是觉察到了!”
程不争可绝不会天真地认为,自己这道替身纸人的障眼法,能真正瞒过一位实力深不可测、境界明显超越化神极限的大祭司!
那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对方按捺下了雷霆万钧的攻势,唯一的解释就是——
大祭司先前那番寻求“商议”的提议,至少在眼前这个微妙的节点上,确实蕴含着一定的、不容忽视的真实诚意!
否则……
那散发着元婴境威压的纸人分身,早就该被大祭司捏碎为空间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