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不经意间嗅到属于张启灵的信香，像是长白山最冷冽的雪，又像最温润的风，可黑瞎子没作声，乾元之间这属于挑衅。
黑瞎子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这茶味道不错，泡的手法也好，小官，你挺会享受啊”
张启灵垂眸勾唇“是啊，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跟我一起享受”
黑瞎子感觉这句话怪怪的，像是一个人打下半壁江山突然要说我要跟你同享这天下一样。
黑瞎子挑眉，只是笑着岔开话题，张启灵抿唇，刚举起的茶再次放下。
黑瞎子开始说路上的事情，听着听着，张启灵皱起眉头“伤怎么样？”
黑瞎子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担心自己的伤口“放心，早就包扎过了，只是破了点皮，不碍事儿”
张启灵的眼神过于深邃，黑瞎子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黑瞎子吃下一口糕点，这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