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
他该放下了，黑瞎子整理了下衣服。
也该让张启灵放下。
他想，他应该有了答案，这场赌约，他赢了。
黑瞎子僵硬的勾起唇角，果然，生在草原的孩子，长生天都会眷顾，他也不例外。
黑瞎子动身开始的前往长白，张海虾没撒谎，张启灵确实要去青铜门了，但不是守门，也确实是归期不定，张启灵确实是想要再见一次黑瞎子，他不算撒谎。
两人是在一个旅馆见到的，这个旅馆不太热闹应该是没有到旅游季，老板娘是个很含蓄的一个人，说话也温温柔柔的，墙上放着各种乐器，偶尔有两个年轻人在下来跟老板娘打招呼，说今天吃什么。
张启灵坐在一个角落，对面放着已经冷了的酥油茶，有些沉默，可嗅到黑瞎子的气息双眼骤然亮起，看向门口，眼见着黑瞎子径直走向吧台。
询问了一些话，张启灵没听太清，正值上午有些杂乱。
黑瞎子得知，张启灵几乎每天都会点两份酥油茶，放在对面像是在等什么人，可一连等了五六天都没人来，可他还在等。
也不知道的在等谁。
黑瞎子知道他在等谁，在等他....
他之前在张家时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饭前喝一杯酥油茶，可时间会变的。
黑瞎子提着两提酒放在对面。
张启灵在见到酒时，就知道黑瞎子的选择了，他最后还是没有选择自己。
眼眶发酸，垂下头不想看黑瞎子，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事情发生。
可眼泪还是落在了掩盖的酥油茶里，黑瞎子的心抽痛下，看着眼前的酥油茶还是拿起了旁边的酒。
张启灵再抬眼早已恢复了之前平静的模样。
黑瞎子笑的张扬，可眼里全是苦涩“张启灵，我们不醉不归”
张启灵拿起一瓶酒就开始灌，两人一直在聊天，这次是张启灵找的话题，从今天的天气到中午中吃什么，到天南海北，在到未来如何。
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又好像没说什么。
两人的身份好像换了。
两人都醉了，黑瞎子突然说“张启灵，你今天的话好像很多”
张启灵听见后微微一愣，好像脑子还没转过来，可到底清不清醒只有他自己知道。
是啊，他今天的话很多，多到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好像只有这样，时间就能过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