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他来崇安!
淮南自上而下,人人都爱阿兄,他若是离开淮南,想必也遂许多人的意......
往后居于崇安,他或许还能帮着操练......
......
朱焽看着自家阿弟本在气恼着,却又慢慢变成一副若有所思,乐在其中的模样,一时间唇边笑意更甚:
“我若没记错,余县令说那位余县丞行二?”
“你也行二,年龄相仿,许是有一番缘分也不一定。”
朱载初见风华的俊朗眉眼不知何时慢慢松懈下来,他与朱焽到底是亲兄弟,不绷着一张脸时,到底能看出和朱焽到底有些许相像。
如此的他,才像是那个余幼嘉曾见过的明朗少年,眼中星河璀璨,似独有一份温柔。
朱载很有些别扭:
“阿兄你莫要胡说,谁要这种缘分。”
朱焽眉眼弯弯,正想开口再逗逗弟弟,可话还没出口,两人终是听到后堂之中传来了久违的脚步声。
脚步声成串,直奔前头而来。
朱载立马坐直身体,顺势理了理并没有凌乱的衣角。
而就在他刚刚放下手的瞬息,后堂的门被打开,二娘那张柔顺静美的脸,便出现在了两兄弟面前。
朱载精神一振,正犹豫着自己是上前接过东西,还是先持重端态,打个招呼,仔细一瞧,方发现今日的余县丞似乎有些不对......
怎么像是在地上滚了一圈似的,整个人身上脸上,满是黑灰?
朱载疑惑,朱焽也大差不差。
两人疑惑的视线中,后堂又钻出一个相同打扮,也满脸黑灰的小娘子,小娘子身后,又是一个小娘子,小娘子身后,又......不,这回倒确实是余县令了。
四位小娘子,除了一边时不时干呕,一边正在试图从嘴里取出什么东西的余县令,每个人都端了一个木盘,木盘上各有一个盖了盘子的大海碗,一双筷子,一碟特色干菜......
这,这是干什么去了?!
兄弟俩惊讶不已,余幼嘉却是心力交瘁,见实在吐不出嘴里的黑灰,她干脆先解释道:
“两位久等,家中姊妹听闻有来客,非说要亲自下厨......”
【砰】
咋咋呼呼一声响动,三娘仓皇将木盘放在桌上,捂着脸跑了。
余幼嘉无奈:
“她性子率真可爱,我们拗不过她,一起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