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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的五郎平日里闷头读书不太出来奔走,且平日待在她身边,总是低着头在纸笔上写写记记,所以她先前也没瞧个太分明。
余幼嘉心中连连颔首,面上倒是没有表露什么,只将手里的铲子递给五郎,一边开挖,一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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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连小娘子的体训还是有用的。”
五郎闷头卖力干活,连连应允:
“是啊是啊,我这些时日白日得在学堂读书,没法去白日的演武场跟着操练,幸亏是连小娘子有心,白日里操练完娘子军们,等回家,还要腾出空来为我教习。”
“虽然我肯定还是比不上连小娘子,但我如今这样,也已经比从前要好的多......知足常乐嘛!”
余幼嘉闻言手下一顿,莫名想起前几日瞧见连小娘子与四娘五郎待在一处‘借光’的场景。
她继续挥动铲子,将土一铲铲堆叠到路旁,口中却是问道:
“我总是忙得脚不沾地,最近也没有碰到过连小娘子,不知她最近如何,又和家里人相处如何呢?”
这问题算是问到了五郎的精通之处,他毫不犹豫便回道:
“极好,都极好。”
“人好,脾性好,相处也好。”
“祖母身体每况愈下,我母亲自先前大伯娘与三婶娘走后,一直有些心疾,她听说童老大夫仍在城内后,这些日子里但凡有闲,就花费心思同老大夫一起辨认草药重新入案归册,再将童老大夫悉心调配的草药带回,同四娘一起熬煮汤药,亲侍长辈左右,不曾废离......”
五郎回想先前的事,脸上有些许笑意,也有些许无奈:
“这些事本不该她来做,可她心诚无私,其他人这段时间又奔忙,所以她做的竟比家中其他姊妹做的还要多,还要好。”
“祖母与母亲不忍,总觉无以为报,幸亏咱们家也掏不出什么家底,不然只怕但凡有些私房全部都要贴补给连小娘子了。”
余幼嘉一直安静听着,等五郎有些伤怀的堪堪住嘴,方才有些突兀的问道:
“你知道连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