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当众说你跟资本家家庭已经脱离关系,是无产阶级,这样以后她们就不会拿你身份说事了。”
宋云初听不进去,“我的目的要她们心服口服,不是迫于一时压力道歉,就是道歉了,也不是真心的。”
从人性角度出发,宋云初知道女军人就是道歉,也会对她暗中生恨。
背地使坏。
听她说的,把资本家说成败类。
这得是多大的偏见?
资本家也有好的!
陆云澈又站起来。
“我的办法就是找她对峙,赔礼道歉,端正认识,既然你不同意,我去种地了。”
他要趁天亮刨垄。
“等下!”
宋云初抓住陆云澈的手,轻轻晃着。
“我不去文工团试试,你怎么知道我不行呢?”
眼神温柔,声音娇糯。
陆云澈手心多出一片柔软,心里也一软。
好吧。
他又坐下了,再谈谈。
“你刚才说才艺是相声?哪有女人讲相声的?是不是跟我开玩笑呢?”
陆云澈接受不了她在台上讲相声,画面有点诡异。
“你怎么还性别歧视啊?”
宋云初不仅松开他的手,还给他扣了一顶大帽子。
“女人怎么不能讲相声?新社会,新风尚,男女平等,哼,你就是不支持我上进。”
她上一秒还小鸟依人,下一秒就冷若冰霜。
陆云澈终于知道什么是缠人精了,柳小林差远了,吼她两句就吓跑了。
“我没有性别歧视,也不是不支持你,讲相声是不是要两个人吗?一个捧哏,一个逗哏,谁给你搭档?”
他正在耐心劝宋云初打消去文工团讲相声的念头。
显然很难。
宋云初又说,“你不知道有单口相声吗?没发现我口才特别伶俐吗?我有段子,肯定把观众逗的哈哈大笑。”
陆云澈犯愁,“别的才艺都可以,只有讲相声不行,那些段子都是讽刺现实,插科打诨,你是不是嫌生活过的太舒适了?”
“我不讲相声也行,文工团不需要报幕的吗?你看,我的形象是不是很适合报幕?人好看,声音还好听。”
宋云初见陆云澈这么排斥相声,索性换个才艺,挑了一个花瓶。
她为什么不说出真正才艺呢?因为想给他一个惊喜。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