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了:“好吧,我就近陪着,想必外人也不会胡乱揣测了。”
当晚,礼国公夫人就住进了荣王府,次日,礼国公府的几位姑娘也来了,她们的动静很大,几辆大车带着东西,浩浩荡荡的从长街经过,在荣王府正门下车,箱笼不断往里头搬。
不过小半日,半个京城的人都晓得礼国公夫人带着几位姑娘到荣王府小住。
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整个王府都忙忙碌碌,各种添置东西,一直到傍晚才安静下来。
李长恭回来时,王府的管事尹常侍已经早早等在门口了:“殿下,三位表姑娘已经住进来了,安排在了南苑住着,各色用具都已经制备下了。”
“嗯,太医可来过了?”
尹常侍立马说:“来看过了,还未走呢,就在东厅等着呢。”
李长恭立马过去,进屋看见太医就问:“今日怎么样了?”
太医急忙放下茶盏站起来:“回殿下,刘大人今日气血两盛,内燥行虚,这药的效果比下官知道的强劲很多,喂药人的目的就是取血,只要放血,症状就能缓解,但刘大人本就失血过多,别说取血,这个时候若是不方便了对她的身体都是伤害,下官已经交代丫鬟,让刘大人多喝些水,若能吃药了,立刻就喝药。”
李长恭听的眉头直皱:“食物进补才能气血好,她吃不下喝不下的,哪来的气血?而且才一天的时间,便是取血的鹿都要三个月一取才不伤身,一个姑娘家,柔柔弱弱的怎么经得住?”
“这就是那药的害处,喂药的人根本不在乎刘大人的死活,人家需要她的血,还是得干干净净的血,靠吃东西养出来的血人家不要,用药强催,榨干身上骨肉养出的血才干净,刘大人身体虚弱,既有迷药的缘故,也是因为在她被取血前已经水米不进很长时间了。”
李长恭听的心口发堵:“那就只能生生熬着吗?这药的效果应该与鹿血这类东西是一样的,施针也不能缓解吗”
“刘大人身体虚弱,若是贸然施针,只怕会出事。”太医并不敢冒险,李长恭对她这么重视,万一治疗的时候出了意外,他可负不起责任,宁可不治,让刘熙自己熬着,能挺过去最好,挺不过去和他关系也不大。
他在推卸责任,李长恭的脸色很不好看,当即吩咐:“去把今日不当值的太医全都请过来。”
尹常侍看了眼愣住的太医,从容应声:“是。”
他立刻去安排,李长恭则去看望刘熙。
丫鬟都在院子里候着,十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