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恢复的太好,我也带你去瞧。”
刘熙握住他的指尖:“那我若是好了,殿下就不陪我去了吗?”
“当然会陪着。”
“那我求殿下一件事好不好?”她撑着床起来了一些,累的气息都重了:“能否替我请旨监斩?”
“啊?”李长恭错愕了一瞬,说道:“好,我替你去请旨。”
她这才放心,无力的睡回去,李长恭替她掖好被子,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贴着,轻声道:“你想去监斩,那有些事我得提前和你讲,那个人的身份已经确定了,是梁王府世子李行。
他早些年中了毒,身子一直不好,也不知从哪听说的法子,像你一样遇害的姑娘家已经有好几个了,你是唯一逃出来的,我与父皇说了他的事,也不知为何,父皇竟安排他接管江家的案子。”
“陛下不赞同你顺着我的事查下去对吗?”她要先确定这件事,见李长恭点头,立马压住他的嘴:“不用解释,我懂的,陛下的意思也很明确,不查下去,还会有人遇害,既如此,就把江家女眷交给他,以此拖延些日子。”
李长恭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后脸色不是很好:“即便是犯人,也不该如此。”
刘熙没有宽慰他,等他调整好了情绪才说:“我今日仔细想了想,觉得有个地方很奇怪,殿下这几日可听说有官员失踪或者被杀?”
“不曾听说。”
刘熙更糊涂了:“我逃出来那天晚上,有个留着胡子的中年人进了关我的屋子,他说他是头一次来,但他知道每间屋里都有人,我在那个地方很高,窗外就是崖壁,门是锁着的,我从里头打不开。
但那个中年人却一路顺利的进了我的屋子,没有惊动任何人,他说在宫里见过我,欲行不轨,我反抗时把他杀了,他从窗户掉了下去,我也是顺着窗户下来的,我在林子里兜兜转转了一晚上,遇见你之前,李行才赶来的。
而且还有一点,我第一次醒来时,屋子燃着熏香,让我浑身无力,可我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屋里没有熏香,反倒还有一盅吃的,这就很奇怪,对方要是想要我干干净净的血,是绝对不会给我吃的。”
“所以,你怀疑里头有人帮你?”李长恭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点点头:“帮我的人肯定已经打开了门支开了所有人的守卫,中年人就是凑了这个空子,如果我当时反应过来,直接从门走出去应该都是可以的,只是当时没想到这一步。”
李长恭也认真想了想:“这还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