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不再深究,白浩既然不愿意说,自己也必要强求,对于她来说,能找到救命恩人,这就够了。
天亮后几人继续赶路,在第五天中午,一行人终于到了庆元镇。
白浩用新奇的目光打量着这个小镇。
“包子,热乎乎的包子嘞,客官要不要来几个?”
“冰糖葫芦,又大又甜的冰糖葫芦!”
“豆腐脑嘞,新鲜的豆腐脑……”
庆元镇的街道两旁有不少摊贩,都在大声吆喝着招揽生意。
在路人的指引下,牛车停在了一家药铺旁。
铺子上方悬挂着一块木匾,上面的文字白浩没看懂。
“路人说柳大夫就在这里坐诊,我进去问问。”王叔走进了药铺。
不一会一个长须老者跟了出来,他看了看躺在板车上的李福,伸手搭了搭脉,又揭开布条看了看伤口的情况,面色变得沉重起来。
“柳大夫,我爹他怎么样?”李月焦急的问道。
柳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恕老朽无能为力,令尊的伤势太过严重,能拖到现在已是不易,还是另请高明吧。”
李月抓住要转身回药铺的柳大夫:“柳大夫,求求您一定要救我爹,我不能失去他,银子,我有银子,都给您,求您一定要救他!”李月从身上掏出白浩给她的二两银子,一股脑的全塞到了柳大夫手中。
柳大夫把银子重新放到了李月手中:“姑娘,如果刚受伤的时候就送过来可能还有救,但现在疮疡已经发展到了这地步,回天乏术啊。”
“爹……”李月瘫倒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白浩在一旁看得鼻子有些发酸,王叔则是走上前不断的安慰着李月。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月双眼无神的靠着车坐在地上,嗓子已经哑了,眼泪也哭干了。
“月……月……儿”板车上传来李福虚弱的声音。
李月急忙爬起来看着李福。
“我……我们回……回家。”李福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先住几天,再寻寻有没有其他大夫。”白浩突然说道。
“但柳大夫已经是庆元镇最好的大夫了,我们还能去找谁?”王叔为难的说道。
“这可说不准,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白浩说道。
李月抬起头,眼里又闪出了希望的光芒:“白公子说的对,我们还能找其他大夫来看看。”
王叔对庆元镇比较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