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是昂首挺胸,本来昨日被杜公子嘲讽还没特别生气,对方要是道个歉,这事也就过去了。但在对方两日不曾登门致歉后,他真生气了,杜家得给他个说法不可。
杜若卿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拱手道:“我不知发生了何事,这两日我家子弟也未曾告知长辈在外头得罪了人,还望诸位同窗说清楚。”说罢,将视线转向赵尔忱。
赵尔忱只好站出来说道:“昨日我和友人在枕水楼小聚,一群与我们年纪相仿的人嘲讽我们,还动手动脚的,他们扬言出身江宁杜家,若我们不服,尽管找上门去。我们亮出家中令牌,让他们这两日上门致歉,可至今他们也没来。”
杜若卿心中暗暗叫苦,“诸位,我与我家人确实不知此事,我现在就回去将此事查明,给诸位一个交代,可好?”
众人点了点头,杜若卿再次告辞后,火急火燎的走了。
乔夫子摇头晃脑的说道:“你们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赵尔忱没好气的说道:“先生说得倒轻巧,明日我把那群人找来,让他们指着你骂糟老头子,看你原不原谅他们。”
乔夫子撇了撇嘴,不再说话,继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