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捂着嘴,满脸通红。
“这……这光天化日的,也太……太不像话了!”
斜对门的钱嫂撇了撇嘴,那张刻薄的脸上满是嫉妒,酸溜溜地对着旁边的人啐了一口:“瞧她那狐媚样儿,我说什么来着?就是个不安分的!大白天的就这么勾得男人走不动道,真不要脸!”
然而,处于风暴中心的林晚意,却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
她没有挣扎,反而顺着他的力道,将自己完全放松,身体的曲线柔软地嵌入他坚硬的轮廓中,脸颊轻轻地贴在了他那滚烫坚硬的胸膛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被汗水浸湿的军绿衬衫,她能清晰地听到那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咚、咚、咚……”
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震得她耳膜都有些发麻。
她忽然轻笑了一声,声音又软又糯,像猫儿的爪子,带着一丝狡黠。
“好,我不动。”
她顿了顿,将声音压得更低,那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锁骨,几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首长同志,你心跳得好快啊。”
这句话,像一根最轻柔的羽毛,轻轻搔过他最敏-感的心尖;又像一根最锋利的针,精准地戳破了他用强硬外壳伪装起来的所有紧绷。
顾砚深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
他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了一般,又像是被当众揭穿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瞬间从那种混沌狂热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当着全院人的面,死死抱着自己的媳-妇!
一股热气“轰”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猛地松开手,像是甩开什么烫手山芋一样,往后退了一大步,高大的身躯因为动作过猛,都踉跄了一下。
那张英俊冷毅的脸,从脖子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成了熟透的猪肝色,连耳廓都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他完全不敢再看林晚意一眼。
转身,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动作,一把扛起一块沉重的松木板,大步流星地就往屋檐下走。那背影,挺得笔直,步伐却乱得一塌糊涂,左脚差点绊了右脚,活像是在逃命。
他把木板重重地放下,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震得地上的尘土都飞了起来。他又立刻回去搬第二块,第三块……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耗尽在这些冰冷的木板上,以此来掩饰那份无处遁形的狼狈和慌乱。
林晚意站在原地,看着他那几乎是同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