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从未有人对她这般温柔相待,更别说还是个地位尊贵的“大王”。她止了哭,用袖子胡乱抹脸:“可、可我们这儿的男人都有好多妻子,你怎么就只娶一个?”
“因为我只爱她一个。”
“你一辈子只爱她一人?”浅浅擦着眼泪,不肯相信。
“不错,一辈子。”
“若我是跟你怀的这孩子就好了。”浅浅又哭了起来,十分伤心。
又说回来了。晚照哭笑不得,将浅浅送出了门外。
话题又绕了回来。晚照哭笑不得,好说歹说才把人送出门。
转身回屋时,苍雪正斜倚在床榻上,烛光在她唇角勾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晚照笑着叹息了一声,脱了外衫,方才急得不行的时候这样接二连三一折腾,身子都早已冷了下来。
他回到床榻上搂着苍雪,委屈巴巴地叫了一声:“雪儿。”
苍雪笑道:“大王好生威风,人见人爱。”
“你取笑我。”晚照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鼻尖蹭过她微凉的肌肤。
“我是在夸你。”
“不许这么夸。”他报复性地在她腰上轻掐一把。
苍雪笑着躲闪,忽然轻声问:“你真不考虑其他女人?”
“不考虑。”
“我真这么好?”
“天下第一好。”
两人就这样在被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苍雪被他搂在怀中,忽然嗔怪道:“我有什么好的?我身子也不好,我胸脯也小,屁股也小……还没有孔雀骨……”
晚照见苍雪在里屋将那婆子的话都听了进去,不禁觉得好笑:“那婆子讲的都是鬼话,我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