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呵呵一笑,“你这人皮挺真啊!”
说罢,她抽出伏魔棒,一棒子打在管家肚子上。
管家“哎哟”一声,后退了一步,捂着肚子蹲下。
“大师,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对我动手啊?哎哟,疼死我了!”
张月旬没解释,左手掐着管家的脸,眼珠子上下打量他。
管家瞧她一脸严肃,不敢吱声。
但他的脸被她掐得好疼啊,她要掐到什么时候啊?
管家终于忍不住问她:“大师,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嘛!”
张月旬掐着他的脸,导致他说话漏风,口齿不清的。
“你居然真的是人?”
“大师您这话怎么说的,我当然是人了。”
不应该啊,没理由啊!
难道说,她又从缝隙悄无声息地回来了?
这也太悄无声息了,连她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回来了!
张月旬满腔疑惑,松手,望了一眼四周,“就你一个人查宅子?”
“我这一把年纪的,走完宅子也够呛,老爷体恤我,给我安排了其他家丁,让我们分工合作,但我怕他们年轻人,干活不仔细,不亲力亲为,我心里放心不下,晚上睡不着。”
管家刚说完,正好有两个家丁打着灯笼路过。
他们见了管家,他们便从抄手游廊绕过来,同在场的人一一打过招呼,这才和管家提报:“东边的院子我们查完了,一切正常。”
“嗯,回去歇息吧。”
两个家丁微微颔首,提着灯笼离去。
张月旬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这俩人来的可真是巧!管家刚说完,他们就出现,仿佛就是为了向她证明管家说的话不掺假。
“大师?您看什么呢?”
张月旬忙回过神来,看向管家,笑道:“我在想,要如何帮谢老爷,将谢小姐恢复如初,让她拥有变回驴头人的能力。”
管家却是一脸镇定,“大师,这大晚上的,您说什么笑话呢?”
“不好笑?”
“好笑好笑,夜深了,您和您师父还是赶紧回去歇息吧。”
“既然谢老爷请我办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还有事儿要忙,你就别吃杵在这儿耽误我时间了,走吧。”
管家想了好半天,“那好吧,不过您可要记住了,别往前厅去,更不要出门,离开谢家。”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