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出本体!”
“你已经确定它们的本体在谢有财身上?”
“不确定,我猜的。”
楚侑天越听她这样说越说无奈又无力,“不行!”
“你说不行,我说行!”张月旬搞怪地打了一套手势。
“区必庄的警告,还有你上次鲁莽的教训,还不够你吃一壶?”
不确定它们的本体在哪儿,贸然行事只会被拖入缝隙,甚至可能变成一幅画,与死无异。
虽说这和他的所求殊途同归,可面对云平百姓始终受诡妖桎梏、不得喘息的境遇,他也做不到冷眼旁观。
而张月旬她明明手握终结这一切的能耐,他非要她终结不可!
见他上钩了,张月旬悠悠摆出她的谱。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现在有两个选择摆在你面前,要么你和我说清楚当年云平被屠城的详细内幕,要么你就按我说的做。选吧!”
楚侑天总算是反应过来,她早就想好挖坑,等他往里头跳。
他缓缓吐出两个字:“不选!”
“那可由不得你。”
张月旬看了他好一会儿,转过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楚侑天急忙拉住她。
张月旬甩开他的手,“按我自己的想法做事,你管不着。”
她的霸道和任性,着实让他头疼。眼看着她就要饶过屏风,他赶忙喊住她:“你回来,我说便是。”
张月旬抱臂,停在原地,“真的?”
“嗯。”
“不会太为难你吧?”
“明知故问。”
“不会收我钱吧?”
楚侑天不敢想,他要真敢点头,她只怕是会迈开腿,以更快的速度冲出门找来谢有财。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免费的。”
“这可是你说的。”
张月旬保持着抱臂的姿态,倒退着走到他跟前,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小人得志,等着他的下文。
“此事,你不许外传。”
“我发誓,”张月旬举着四根手指头,“我要是外传,我一辈子穷困潦倒,不得自由不得富贵不得长命百岁。”
这毒誓一发,楚侑天也就信了她,往事也不由得在眼前浮现。
他正要开口,李简放弱弱地举手:“那个,你们是不是把我给忘了?那我是发誓呢,还是捂耳朵呢?”
张月旬说:“你算我这边的,我发的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