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十分具有冲击力,否则当初崇福寺……元扶妤也不可能一眼看中他。
许是如今有了凌驾重臣之上的权势,谢淮州本就凌厉的俊美五官,与三年前相比更胜一筹。
见元扶妤被制住,原本半死不活的何义臣终于有了反应,刚要挣扎起身,便被谢淮州神色漠然抬脚踩住脑袋,轻而易举按住。
元扶妤目光示意何义臣沉住气。
裴渡将元扶妤身子往下压:“崔姑娘,何义臣与你这位长公主心腹可以活,也可以死。崔姑娘是想活,还是想死?”
“死,肯定是死不了的。”元扶妤缓缓笑了起来,“除非谢尚书能把金旗十八卫都杀了,或者让他们也改口。”
元扶妤看得出,何义臣身上的伤也是瞧着重,实则都是皮外伤。
裴渡手下留情,可不止留了一点点。
“你们有你们想知道的,我也有我想查明白的,我的问题你们答了,你们想知道的……我自然会说。”元扶妤侧目看向身侧押着她的裴渡,“裴渡,你以前审人的那点手段尽可收了!”
裴渡按着元扶妤的手收紧,原本应该被他审问之人,这有恃无恐的嚣张气焰,让他心头涌上一股诡异的,被看透的感觉。
谢淮州问:“长公主那封信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我没有被人押着回话的习惯。”元扶妤迎上谢淮州的视线。
谢淮州黑沉的眼底看不出一丝波澜,摆了摆手指示意裴渡把人放开。
压着元扶妤半个肩膀的力量消失,她起身,看向谢淮州脚下的何义臣:“端两把椅子来。”
裴渡冷声道:“得寸进尺?”
谢淮州颔首,示意裴渡给他们椅子。
很快玄鹰卫端来两把椅子,一把放在元扶妤身后,一把放在一旁,将何义臣扶到了椅子上。
元扶妤慢条斯理在椅子上坐下,望着谢淮州俊秀森冷的面容,开口:“信,是四年前,长公主命人送到我手上的。”
裴渡抿唇,对谢淮州颔首,时间对上了。
在确定了那封信的真实性后,裴渡昨夜又通过用墨和十色笺的光泽、筋纹、材质,与墨迹的融合程度,大致估算出长公主写这封信的时间。
元扶妤回答了问题,又问裴渡:“你是背叛了长公主,还是……长公主死后,你为握住权柄,只能选谢淮州?”
她目光始终没有从谢淮州的脸上挪开,细致审视着谢淮州的表情。
裴渡开口:“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