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索科夫再次给骑兵军打去电话时,接电话的人却不是多瓦托尔,而是他的参谋长。
参谋长得知是索科夫找多瓦托尔之后,语气沉重地说道:“索科夫中校,军长同志恐怕无法来接您的电话了。”
索科夫闻言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心中涌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连忙追问道:“将军同志怎么了?”
“他在刚刚的战斗中负伤了。”参谋长回答说:“如今已经被送进森林里的急救所去了。”
“什么,多瓦托尔将军负伤了?”索科夫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虽然他知道多瓦托尔是在大反攻开始后,在战斗中牺牲的,不过还是关切地问:“他的伤势严重吗?”
“他在指挥战斗时,肩膀中了一枪。”参谋长说道:“不过被担架抬走时,人还是清醒状态,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把子弹取出来就行了。”
“将军同志负伤,这可不是什么小事。”索科夫知道自己的军衔比骑兵军的参谋长低得多,没法直接给对方下达命令,只能委婉地提醒道:“您看,是否应该向司令员同志报告一声。”
“对对对,索科夫中校,你说的没错。”参谋长连忙应声道:“军长负伤,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我的确应该立即向司令员报告。”
几分钟之后,罗科索夫斯基知道了多瓦托尔负伤一事,他了解完大致的经过后,皱着眉头问参谋长:“参谋长同志,一场发生在居民点的小战斗,值得军长亲自上阵指挥吗?”
“司令员同志,这是军长的老习惯了。”参谋长解释说:“他说指挥员如果不能在战场上作为战士们的表率,怎么能鼓舞士气、凝聚军心。所以每次打仗,只要他在附近,肯定是会亲临第一线。以往都没有出过任何事情,谁知这次运气不好,军长居然负伤了。”
“伤势严重吗?”罗科索夫斯基问道:“如果你们那里的军医无法为他进行治疗的话,可以送到方面军司令部的野战医院。如果这里的军医都没法救治他的伤势,就只能送到莫斯科的军医院了。”
“司令员同志,您别担心,军长的伤势不严重,只是肩膀中了一枪。”参谋长说道:“我想急救所的医护人员,就能帮他处理好伤势的。”
虽然参谋长这么说,但罗科索夫斯基依旧不放心,还特意叮嘱对方:“参谋长同志,待会儿如果发现多瓦托尔的伤势发生了什么变化,就立即向我报告。明白吗?”
“明白,司令员同志。”参谋长赶紧答复道:“我会把军长的伤势,及时向您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