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结束和罗科索夫斯基的通话之后,参谋长又给急救所打去了电话。
听到有人说话,他就迫不及待地说:“我是参谋长。军长同志的伤势怎么样了?”
接电话的人应该是一个护士,她回答说道:“军长同志正在手术中,据军医说,子弹卡在了骨头缝里了,要取出来,恐怕需要花费一点时间。”
“我知道了。”参谋长嘱咐对方说:“军长同志的手术结束后,就立即向我报告。”
“好的,参谋长同志。我会及时报告的。”
多瓦托尔的手术在一个半小时后结束,医护人员见军长没有什么大碍,连忙给参谋长打去电话,汇报军长的手术情况。
多瓦托尔在两名战士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指挥部。他从参谋长那里,得知罗科索夫斯基关心自己的伤势,连忙吩咐旁边的通讯参谋:“参谋同志,立即接通集团军司令部的电话,我要和司令员讲话。”
通讯参谋答应一声,随后开始拨号。
但令人遗憾的是,过了十几二十分钟之后,电话依旧没有接通。
多瓦托尔见状,不免有些着急了,冲着那名通讯参谋大声地说:“参谋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怎么还没有联系上集团军司令部?”
通讯参谋怯生生地回答说:“军长同志,我觉得可能是司令部转移了。”
“什么,司令部转移?”多瓦托尔听后,吃惊地反问道:“可是我怎么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呢?”
“军长同志,何止是您,就连我都不清楚此事。”参谋长委屈地说:“要知道,两个多小时前,我还曾经与司令员同志通过话。怎么过了没多久,就和他们联系不上呢?”
他望向通讯参谋,反问道:“你为什么认为司令部是转移,而不是电话线路出了问题呢?”
听到参谋长的这个问题,通讯参谋苦笑着回答说:“参谋长同志,我能肯定地告诉您,绝对不是电话线路出了问题。”
“这么说来,司令部又转移了。”多瓦托尔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战场的形势对我军不利,否则司令部怎么会在这段时间里不断转移呢。”
参谋长在旁边说道:“可惜我们不知道他们转移到了什么地方。”
“既然他们在转移途中,那就别搭理他们了。”多瓦托尔说:“等新的指挥部安顿下来之后,肯定会给我们打电话的。”
参谋长仔细一琢磨,觉得多瓦托尔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