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摸进去?我看就是他们玩忽职守。”
“对,得和郑管事说说,哪有收了钱还不办事的道理。”
大家正说得起劲,宋时栖来了,在桌边坐下,“行了,别吵了,下面的人已经审出邢简是怎么进去的了。”
赵尔忱夹给宋时栖一个梅花包子,期待的看着他。
宋时栖一个包子下肚,才慢条斯理的讲起了邢简是如何作案的。
原来,邢简见院子前后都有人把守,心知寻常的法子是进不去了,便另辟蹊径。
小院里是有小厨房的,所以每日都有人送来菜肉、粮食和木柴,那邢简便通过送菜的车混进来了。
“那送菜的农户被邢简买通了?”不然车上多了个人不可能发现得了。
宋时栖点了点头,“那邢简谎称想进来偷东西,说世家子弟屋里那么多金银器具,丢了一两件也发现不了。”
赵尔忱叹气,百密一疏,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个漏洞,但是“肯定还有别的缘故吧,能弄到给汀兰书院送菜的活,这农户肯定不傻,怎么可能邢简三两句就将他糊弄了?”
宋时栖看着赵尔忱,只好将剩下的缘故也一并说了。
原来,那农户有个三十来岁的继母,风韵犹存,不知如何与邢简认识了。邢简年轻力壮的,还来自京城,见多识广,很快就将继母哄得找不着北。
那农户虽不情愿多个十几岁的小爹,但邢简直接亮出真实身份,保证回京后就将他继母纳为妾室,那农户也跟着沾些光。
那农户在书院里头四处打听,发现邢简果真是京城的大官之子后,便默许了继母与邢简的来往。
赵尔忱等人出现后,邢简立马开始想法子报复,首先想到利用姘头和那个便宜儿子,谎称想盗窃一两件贵重物品当作路费,然后带着他们回京城去。待他见了父亲,自然有钱还回去,也不怕那些世家子弟追究。
那农户被他说得晕头转向,在加上他继母有孕了,确实急需回京定下名分,便同意了此事,将邢简偷渡进了客院,卸完肉菜和粮食后,又将邢简偷渡出来。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邢简他,